她一个字一个字,力保慢慢地问:吾皇,常煜?镜子那边,大文朝的皇帝陛下点了点头,也笑了。常煜起身:障优许是有些累了,罢了,明日再看,就寝吧。常煜将毛笔搁在一旁,化出一边看着自己写下的几个词,化出一边摩挲着那金铃,想着什么时候铃铛里的妖怪再说话的时候,要好好问问她这两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二人各自忙碌的时候,行服有时候也会联系,只是听着对方的呼吸声,每一个深夜都变得好过多了。可是秋凉的尸检报告交上去之后就没了回音,假期秋凉跑了几次支队长办公室,假期支队长都出外勤,最后忍无可忍砸开了局长办公室的门,却被告知不要再管这个案子了。
秋凉看着手机,东加不明所以。
屋子里什么都没有,强运只有一面铜镜。常煜捏着金铃的手忍不住的抖,力保什么……什么诗……君住长江头,我住长江尾,日日思君不见君,共饮长江水。
不用了,障优你们家太医能给妖精看病?秋凉笑了一声,障优理解常煜的世界观并不难,八点档电视剧里的词搬出来就好,关键是她连着小半年在别人嘴里当妖精,还觉得挺有趣的。她拿起手机,化出找到半年前的通话记录,拨通。
行服她发现自己什么也代表不了。堪称尸体的情人之手做出的点心,假期能吃吗?不过闻起来感觉还挺不错的。